没去,下班就回来了,洗了澡看了眼时间,突然想给沈策西打个电话,这通电话挂断后的半个小时,外面响起了引擎声。
门口响起了开门声。
薄越往门口看过去,一顿。
沈策西浑身都给淋透了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薄越问。
沈策西脚下踉跄的在沙发上坐下,他说孟之武跟他小情儿掰了,陪他喝了点酒。
他这表情,跟小情儿掰了的人更像是他。
“先去洗澡吧。”薄越说,“换身衣服。”
他才从沙发上起身,手腕就被沈策西给拽住了。
他侧过头。
“薄越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不会骗我吧?”沈策西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话。
这是从孟之武身上联系到了他自己呢。
薄越笑了声:“骗你什么?钱?还是色?”
他觉着今晚的沈策西有些不对劲,蹲下身问他哪儿不舒服,他黑沉的眸子盯着他看,也不说话,薄越问他怎么了,“我脸上写骗子两个字了?”
他不知道沈策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。
但真要知道了,他这状态也不太对。
外面雨声一茬接着一茬,遮风挡雨的别墅客厅亮着光,暖暖的光从薄越身后透出来,透着岁月静好的气息,模模糊糊的光晕又似海市蜃楼。
沈策西突然冒出一句:“你这长相,骗色我也不亏。”
薄越失笑,这是喝了多少呢。
“我给你拿毛巾,去冲个热水澡。”薄越说。
沈策西一把搂住了他腰,把脸贴在了他腹部,懒洋洋道:“不想动。”
他突然不想问了。
“你洗过了?”他闻着薄越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。
薄越:“拿我衣服擦脸呢?沈总。”
沈策西很是霸道,也不知道是被孟之武影响了心情,还是本就心情不好,脑袋上跟顶着一团乌云似的。
没及时换衣服的后果,就是半夜发起了烧。
薄越半夜睡着,怀里跟抱了个火炉似的,手臂上贴着的热度给他热醒了,他推了两下沈策西,沈策西大抵嫌烦,一巴掌拍开了他手。
薄越在床边思索片刻,把被子一卷。